北京房产继承律师|　　常言道：“将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在重大矛盾调处中的成功实践，再一次诠释了这一道理。 　　被称为专啃“硬骨头”的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是通过汇集法律领域各专家与精英的智慧来解决基层社会治理中，最紧要、最急迫、最棘手矛盾纠纷问题的创新举措之一。 　　那么，这一制度是如何破解矛盾纠纷中的疑难杂症？又是如何一步步求解出“和谐密码”的呢？让我们通过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在各地的落实工作来一探究竟。 　　 　　 广西梧州：一份专家意见书化解千人讨薪难题 　　“这个案件就是跟当事人斗智斗勇！”接受记者采访时，广西壮族自治区梧州市藤县首席法律咨询专家梁德对“利德丰公司案”如是总结。 　　利德丰建材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利德丰公司”）坐落于藤县中和陶瓷产业园区，前身是藤县新中陶公司（以下简称“新中陶公司”）。 　　据梁德介绍，新中陶公司是该产业园成立后引进的第一批公司。“当时相当于筑巢引凤，起初还是园区企业的标杆和领头羊。”梁德告诉记者。 　　时至2016年上半年，新中陶公司因经营不善，负债超8亿元，无法继续经营而停产。同年7月，企业进行重组，成立了利德丰公司，由利德丰公司承租新中陶公司的厂房场地开展生产经营，年租金500万元。 　　遗憾的是，新公司的运营并未使得经营状况得到扭转。2020年4月20日，新中陶公司向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破产申请。 　　法院受理后，依法确定了破产管理人，于8月10日起接管新中陶公司。8月12日，破产管理人通知利德丰公司解除租赁合同，给予两个月的缓冲时间。 　　12月17日，利德丰公司正式停产。“停产后，拖欠员工工资数额巨大，员工多次讨薪未果，由此引发了群体性事件。”数据显示，利德丰公司共欠发816名员工工资约1600万元。梁德对记者回忆，当时，员工及部分家属阻在公司门口、拦路讨薪，网上发布舆情，产生了影响社会稳定的不利因素。 　　事件发生后，藤县相关部门第一时间召开会议讨论处理方案，但多次讨论后始终未能形成统一意见。 　　“以当时的情况来看，如果再不及时解决，事件就有可能进一步升级。”梁德说，“摆在眼前的首要问题是解决员工的欠薪，实际情况是公司工商备案登记的股东银行账户确实没有钱，不具备偿债能力。而且该公司因为破产才停产，不能认定为资不抵债或者恶意欠薪，因此也不属于犯罪。就算有关部门对他们下达行政处罚通知书，也解决不了‘燃眉之急’。” 　　鉴于此，为了确保专业、高效、成功地处置好利德丰公司欠薪案，最终县委政法委研究决定，将此案委托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委员会讨论并及时出具书面法律专业指导意见。 　　通过查阅资料、研究案情和走访了解，凭借多年的法律从业经验，以梁德为首的首席专家团队发现了这个案件背后的利害关系。 　　“这家公司得知债权人要启动破产程序后，就开始拖欠企业职工工资。他们了解在破产程序中，要优先受偿农民工工资。”梁德团队敏锐地意识到，“开始拖欠职工工资的时间与启动破产程序的时间太巧合了。” 　　紧接着，通过对案件抽丝剥茧，梁德团队发现埋藏在案件深处的症结所在——利德丰公司实际控制人另有其人。 　　“我们发现利德丰公司的股东均为‘替身’，他们有的是新中陶公司的老员工，有的是实际控制人的亲戚。”梁德介绍，利德丰公司与新中陶公司虽然法定代表人和股东不同，但实际控制人为同一人，两家公司的核心管理人也相同。 　　随即，专家团队提出了解决方案，即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全国法院民商事审判工作会议纪要》的规定，认定两家公司人格混同、股东财产混同且无法区分，依法可以否认公司人格，可查封、冻结两家公司及股东的其他财产，用来偿还欠薪。 　　“以此为突破口，该公司构成了恶意欠薪，可以认定为单位犯罪。单位犯罪可以依法追究实际负责人的刑事责任。”梁德告诉记者。 　　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团队的方案一经提出，藤县县委政法委随即采纳，连日来积压在相关部门心头的难题得到了解决，顿时拨云见日、一片曙光。 　　随后，当地劳动监察主管部门依程序责令利德丰公司限期支付劳动报酬。由于对方仍然拒绝支付，公安机关根据包括两家公司实际控制人在内的4名相关责任人存在涉嫌恶意欠薪等违法行为，依法采取刑事措施。 　　值得一提的是，在之后的交涉过程中，梁德专家团队条分缕析，抓住关键，依法晓以利害，促使相关人员主动筹款。不到1个月的时间，将近1600万元欠薪得以全部付清。 　　正是依托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团队给出的行之有效的方案，相关部门雷厉风行，圆满地解决了这一大难题，维护了企业员工的合法权益和社会稳定。 　　“我们不会说更多感谢的话，但要是没有梁律师的帮助，可能拖欠的工资至今还没什么指望，现在还在去市里讨薪的路上……”2021年4月20日，在中国法学会于藤县召开的推进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工作全国现场会接受现场采访时，龚仲来、苏辉英两位工友代表816名讨薪工人表达了深深的谢意。 　　可以肯定地说，这些问题的解决，与梧州市的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设立并成功运行息息相关，密不可分。 　　 　　 四川茂县：多位法律专家下场保全老人血汗积蓄 　　“我们要求立刻退费！”“无良商家还我们血汗钱！”……2021年3月4日上午，在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茂县的峥嵘饭店，正在举办旅游推介会活动，一群老人情绪激动的喊声引起了众人的关注。 　　循声望去，老人们聚集在成都环球国际旅行社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成都环球国旅”）的展位前，发出强烈呼声。 　　争执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此时，茂县综合行政执法局得知此情后，派出工作人员赶赴现场。因涉及人员众多可能造成群体性事件，为防事态扩大升级，工作人员将成都环球国旅工作人员索朗拉姆和8位老年人代表请到茂县综合行政执法局进行商议。 　　“由于职能限制，茂县综合行政执法局移送此件特大纠纷案，交予我们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团队进行调处。”茂县法律咨询专家袁吉祥对记者介绍说。 　　记者了解到，袁吉祥不仅是法学会会员专家法律咨询委员会成员，还担任着茂县第三方调解中心主任一职。 　　据悉，2021年，四川省法学会启动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试点工作后，阿坝州法学会成为四川省6个市（州）试点之一。为了推动落实这一制度，茂县依托第三方调解中心，成立了茂县法学会会员专家法律咨询委员会。 　　据悉，该委员会按照行业性质，分别组建5个专家库，40余名法律专家入选，遴选5名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并确保重大矛盾纠纷由经验丰富的调解员全程参与。 　　案件发生的当天，法律咨询专家袁吉祥、陈良友第一时间赶到了案件调解中心，与双方当事人深入沟通，了解矛盾纠纷。 　　随即，案件得以展露全貌。 　　2019年12月，由茂县农村离任老干部科技文化协会（以下简称“茂县村老干部协会”）牵头组织的几家村老年协会，参与了成都环球国旅组织的赴深圳幸福旅居康养10日团体旅游，因2020年1月下旬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原定2020年2月11日至2020年2月20日的旅游活动被迫停止。 　　之后几月，疫情状况仍不乐观，茂县村老干部协会65人赴深圳旅游未能成行，故要求退回已交的旅游团费167700元。针对这一诉求，成都环球国旅认为旅游推迟是因为不可抗力，可以为旅客免费提供改期或者改签目的地，但若选择退费的话，需扣除已向深圳接团社支付的300元至500元费用。 　　对此，茂县村老干部协会代表不予认同。“老人们都无继续旅游的意愿，坚持全额退款，提出要到成都找环球国旅总部。老人们态度非常坚决，而且情绪非常激动。”袁吉祥说。 　　此案中，双方各执一词，时任茂县司法局局长全学军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也明确了此案的难度：“案件时间跨度较长、涉及人员多，调处难度可想而知。” 　　全学军对记者介绍，案件发生2019年12月到2021年2月期间，双方当事人曾在不同的时间段多次达成口头协议，首要工作便是要完整复原此前的协商内容。此外，案件中65位老人主张的诉求，最开始也不尽相同。 　　“有的老人家庭生活较为拮据，旅游费用是儿女凑的，他们坚决不同意扣除费用。而有的老人，则同意接受改期旅游的方式，还有25位老人到法院起诉了。”全学军介绍。 　　为了进一步了解详情，袁吉祥一行前往茂县村老干部协会、成都环球国旅，查阅相关资料，对长达1年多各时段的细节调查了解后，掌握了此矛盾纠纷的主要情况，分别与相关案件当事人进行沟通、交流。 　　与此同时，为了进一步严把法律关、政策关，袁吉祥还与法律咨询专家团队前往县综合执法局、县文化体育和旅游局等部门，了解疫情之下涉及旅游的相关法律、法规以及政策规定，商讨从法律方面提出权威的建议意见。 　　随后，首席法律专家与县司法局等部门召开了案件研讨会，法律咨询团队也找到了案件的突破口。 　　“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旅游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规定》以及四川省文化和旅游厅、四川省高级人民法院等部门印发的《妥善处理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旅游投诉、调解、诉讼的指导意见》等相关规定，旅行经营者不予退费的，应当提供有关凭证予以证明。”袁吉祥介绍，“但旅行社并未有真实的证据予以支撑。同时，我们也与深圳接团社进行了联系，对方否认旅行社预收费用的说法。” 　　为了促进案件的尽快解决，法律咨询专家团队一方面从法律法规和政策上进行引导；另一方面，继续深入调查，在2019年12月签订的团体旅游合同中，发现诸多问题。 　　“我们发现这份合同有多处瑕疵，很不规范。例如合同是由成都环球国旅的网点负责人索朗拉姆为65位老人代签的，而老人们称并未委托其代签。”全学军谈到，一系列的合同瑕疵的发现，成为扭转案件的重要关键点。 　　在找到问题症结并明晰了当事双方的权责后，事件得到了进一步的解决。但是，在下一个环节中，双方当事人对退款时限、退款金额无法达成协议。 　　为了妥善处理这一问题，首席专家们与相关部门采用“面对面、背靠背”的多种方式，耐心地正面引导、劝解、说服。 　　经历了长达6个小时的调解，双方最终就案件的解决方案达成一致：在2021年11月30日前，成都环球国旅分两次全款退还65人167700元。在茂县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委员会调解人员的主持下，分别于2021年8月30日前退还67700元、2021年11月30日前退还余款100000元。 　　在履行退款的过程中，为确保退款准确无误，万无一失，通过协商，两次退回旅游款167700元汇寄茂县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委员会对公账户，由村老干部协会与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委员会商议退还个人的具体事项。 　　“至此，茂县首席法律专家参与的村老干部协会与成都环球国旅特大矛盾纠纷案调解成功，不仅维护了涉及这批较多的村老干部的正当权益，也消除了茂县群体性事件的扩大升级，有效维护了社会和谐稳定。”茂县法学会负责人李燕均说。 　　截至目前，依托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茂县坚持条块结合、多元发力，严格台账管理、首席专班跟进、销号作业，集中治理3件时间跨度长、化解难度大的“钉子案”，在重大矛盾纠纷调处上取得积极成效，产生了良好的法律效果、社会效果、政治效果。 　　 　　 广东广州：参与专案处置输出专业法律意见 　　“近两年，我和丈夫因工作原因分居两地。这个月我从外地回家，发现丈夫不仅换了门锁，还将家中所有证件和珠宝首饰等悉数带走。目前丈夫失联，我可以申请离婚吗?” 　　“我在某房企买了楼房，交楼当日，验房师验出了诸多问题。我提出整改完成后再收楼。但开发商表示：不论业主是否收楼，都将按照合同上标明的收楼日开始计算物业费。这合理吗？” 　　…… 　　类似这样来自老百姓的法律咨询、求助，每日都涌现在广东省广州市法学会的媒体互动法律咨询平台《法律公益诊所》栏目邮箱内。 　　“这是广州街坊身边的‘首席法律咨询专家服务在线超市’，24小时不打烊，专门为群众提供各种具体而微的法律服务。”广州市法学会副秘书长李江萍向记者介绍说。 　　该平台通过媒体广泛收集群众“急难愁盼”的实际法律问题，由专家提供“足不出户”的在线服务，这是广州市法学会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落地运行的一个触角。 　　今年6月，《广州市法学会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试行办法》出台。作为广东省首批四个试点之一，广州市法学会充分挖掘本地特色，结合近年来的法律服务工作经验，明确“汇集需求、市区联动、匹配资源、解决问题”的工作思路，将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与市中立法律服务工作机制相结合，针对市区两级党政机关的法律需求，精准匹配专业的法学法律人才资源，搭建起高效解决社会各类矛盾纠纷的重要工作平台。 　　7月，广东省某百万用户级互联网O2O平台因经营困难停止提供服务，员工工资、加盟商中介费、消费者充值款等都无法兑现。相关利益方群体集中向广州市有关部门表达诉求，要求维权。 　　相关部门会商广州市法学会，希望引入法律专家的力量参与这起重大矛盾纠纷案件处理。 　　接到需求后，广州市法学会立即启动首席法律咨询专家运作机制，根据该案件的实际情况，在专家库中挑选了4名熟悉劳资法律纠纷处理的专家，迅速组成专案专家小组与案事件处理部门对接。 　　广州中立法律服务社理事兼秘书长杨亮是专案专家小组的一员。谈及此案，他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介绍：“因为时间紧任务重，专家小组成员连夜研究分析案情，第二天就参加了有关职能部门召开的案情研究会。” 　　杨亮告诉记者，专案小组提出了三方面的意见：首先该案的重点在于责任主体的认定，需要根据平台运营情况判断其经营行为的性质；二是对所有主张权利的群众根据其与平台的关系进行分类；三是对各类群众分别提出处置解决措施，并找到相应的法律文件依据。 　　记者了解到，这宗案件涉及的利益群体数量巨大，基于O2O平台而产生的相关利益关系在法律层面难以定性，处理机构依职权调查取证也存在一定的挑战。如果进入司法程序，还涉及如何加快回应群众诉求，在时间紧迫性上需要做重点考量。 　　“我们选派的专家均为长期从事劳资纠纷案件的资深律师，对于同类案件各环节、全流程的办理，比如劳动仲裁、判决、执行等程序都非常了解，可以为相关职能部门提供可操作性强的专业性法律意见。”杨亮说。 　　值得一提的是，这宗案件具有明显的跨地域性，参与处置的4名专家常年接手全国各地的劳资案件，尤其对广深两地的劳动关系政策文件、新型案例和典型判例熟知在心。 　　对于本案中的一些关键法律关系的定性，譬如是否“混同用工”，譬如平台是否名为“加盟经营”实为“自身经营”等方面，专家们充分发挥专业、中立、客观的第三方的角色作用，以解决问题为导向，条分缕析地提出处置建议，为案件的处理搭建了扎实具体的基本法律框架。 　　“会议很有成效，虽然结束已经是晚上8点多，但会后四位专家还是根据市法学会的组织再次碰头，向相关法律职能部门出具了详细的法律意见书。专家们的意见最后得到了充分的肯定和全部的采纳。”李江萍介绍。 　　截至目前，广州市法学会运用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工作机制参与调解的案件有62件，其中签订调解协议或经调解已解决问题的案件有56件，调解成功率达93.3%。 　　据悉，下一步，广州市法学会将不断总结试点过程中行之有效的经验做法，与相关职能部门联合探索在疑难案事件处置中前置或者嵌入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工作机制，借智借力，精准对接，全力打造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的“广州样板”。 　　 　　 广西贵港：以专业法律服务推动项目矛盾纠纷源头治理 　　项目征地拆迁及安置补偿中，失地农民利益得不到妥善处置极易引发社会治安问题，甚至衍生出信访维稳事件。然而，在广西贵港，某重大项目征拆任务时间紧、任务重、关注度高，涉及房屋拆迁1800栋建筑面积20万平方米，涉及2个乡镇6个行政村（社区）28个生产队800户约4300人，却提前一个月完成上级交办的任务，征拆过程实现了“零事故、零失误、零舆情”良好成效。 　　近年来，贵港市推动市县两级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全覆盖并拓展延伸至乡镇一级。市县两级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委员会主任均由同级党委政法委书记、法学会会长担任，组建了市县两级法律咨询专家库，在库首席专家37名、法律咨询专家216名。特别是创新建立“政法信访双联工程”，推动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与信访工作有效衔接，利用专业力量攻坚信访矛盾纠纷化解，作出了积极有益探索。 　　“涉及人数众多，任何一个环节评估不到位就有可能演变为不稳定因素。”贵港市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市律师协会会长、市法学会副秘书长马彬华及其团队积极为某重大项目建言献策、提供专业法律服务。经其推动，贵港市组织法律咨询专家、法律工作者充分对该项目进行分析研判，形成了项目审批、法规政策、补偿标准、奖励措施、征收流程、安置善后、民调结果、资金筹措、风险防控、救济方式“十参与十必评”总体工作思路，法律咨询专家围绕“十参与十必评”提供全方位、全过程、全链条精准法律咨询服务，全力服务保障某重大项目平稳落地落实。 　　征地拆迁过程中，政策、文件等的合法性是推动工作顺利开展的首要问题。为此，专家配合有关方面积极开展重大决策社会稳定风险评估，主动协助项目征地补偿、安置标准和方案以及相关征地预公告、征收土地协议、房屋拆迁协议等的起草、讨论并进行合法性审查，从源头上保证征拆补偿、安置标准合法合规合理。2022年2月起，短短三个月时间，专家成员先后5次参加关于该重大项目正式或非正式协调会。 　　“补偿安置问题始终是征地拆迁中失地农民最关心的核心问题。”法律咨询专家谭律师说。拆迁户曹某以沿海发达地区为参照，认为补偿标准过低，聘请北京律师代其“维权”。谭律师通过自治区和贵港市两级法学会和律协联动，与代理律师加强沟通联系，阐明项目建设重要性、表明党委政府最大限度让利于民具体举措，得到代理律师的认可，促使代理律师反过来劝说曹某等8户签订了协议。项目所在地5名法律咨询专家积极参与房屋建筑物分类评估，推动该地及时提高多年未调整的征地拆迁补偿标准，创新紧急搬迁和安置过渡费分阶段奖励政策，有效降低了稳定风险等级，成功激励95%的群众在协议签订前主动搬出。 　　“当然，实际工作中遇到的难题会比预估的情形更加多、更加复杂。”马彬华不无感慨地说。对于文件中没有明确规定或规定不全、规定模糊难以理解认定的问题，项目所在地法律咨询专家认真收集、深入研讨，形成统一答复口径，先后作出3期专题培训，对疑难问题提出合法、合理、合规的解决指导意见。据统计，征地拆迁过程中发出8期解答专版，解释解答95个问题。对在具体征地拆迁过程中遇到经复核不予通过的疑难复杂问题，法律咨询专家会同征拆工作组深入被拆迁户家中现场讨论审评复核，并针对各户不同情况提出解决意见。共对150多户被拆迁户提出的不同问题进行解答，极大地提高了拆迁协议审评通过率。 　　征地拆迁中的不理解、不支持总是在所难免的。对此，法律咨询专家库成员会同政府有关部门面对面开展释法说理，对拆迁户及其代理律师进行法律政策攻坚，讲清利害、分清利弊，赢得了律师对依法拆除行为理解支持，促使4户抵抗情绪较大的拆迁户自愿签订征地补偿安置协议。 　　2022年8月，马彬华率领法律咨询专家团队参与了贵港市另一项目的研讨会，为进一步推动收并购工作提出专业的法律意见。 　　以上为贵港市运用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的一个缩影。下一步，贵港市将进一步强化制度机制建设，深入推动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与平安贵港建设、基层社会治理创新、法治政府建设等有效融合、联动发展，充分发挥法律咨询专家这支专业力量在服务党委政府工作大局中的独特作用，持续建设更高水平的平安贵港、法治贵港。 　　如今，首席法律咨询专家制度在全国范围得到推广实施，在各地区的案件调解、法律咨询等工作中，发挥着重要作用。该制度通过对社会治理实践中的疑难复杂问题，采取专家会诊、合力攻坚的方式，促使重大矛盾纠纷存量、信访积案总量大幅度明显下降。 　　法律咨询专家的“靶向”作用、“智囊”优势，在调处重大矛盾纠纷的过程中，得到了充分发挥，取得了显著成效。同时，在人民群众的法治获得感更加显著、社会安全稳定形势持续向好发展方面，也发挥了积极作用。北京伊志律师事务所是经司法局批准的合伙制律师事务所，是一家在民事诉讼、房产纠纷、交通事故、刑事辩护、知识产权、企业法顾等领域颇具规模及成就的综合性律师事务所。伊志律师事务所拥有众多知名律师及专业人员。其中，多名律师毕业于国内外知名的法学院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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